白霜儿看了他一眼，总觉得他的样子有些不对劲。之前几次，他和自己吃饭时偶尔也会出神，但是大多数的时候，都是望着她出神。她想，那时的他，估计是想起他的那个“故人”。可是今天的他，虽然一样出神，却总让人感觉比起以前来似乎有些漫不经心。

见顾以辰将菜单朝她递过来，她没有推辞，低着头翻看菜目，很快就点好了几样菜。

“慢慢吃，吃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。”隔壁凌天宇的声音又传入耳中，顾以辰凝神听了一下，盛蒙蒙至始至终都没有讲一句话。

他沉默地坐着，面色清冷。惹得白霜儿也不敢开口讲话，气氛有些僵。

他今天的心情不好？白霜儿暗自揣测。

虽然平日里他的情绪也表露不多，可是此刻的他，静静坐在那里，就仿佛有一股隐形的压力，让人感觉到他此刻明显不是什么好心情。

服务生很快就将菜端上来了，他们沉默不语地吃着。

“我吃饱了。去哪里玩？”盛蒙蒙轻轻细细的声音突然在耳中响起，顾以辰拿着筷子的手微滞了一下，放了下来。

“怎么了？”白霜儿问他。包厢的隔音其实很不错的，普通人根本就听不到隔壁的声音。

“我吃好了。”顾以辰淡淡地说。“你慢慢吃，我先出去买单，你在这等我一会儿。”

白霜儿虽然有些狐疑，但是仍然点了点头。

顾以辰起身，打开门走了出去。

盛蒙蒙和凌天宇已经从包间走出来，凌天宇拉着她的手，走到收银台那里买完单，然后就走出去了。

他们没有看到他。

顾以辰望着凌天宇抓着盛蒙蒙的手腕，半拖半拉地带她往前走，她垂头默默地跟着他，仿佛去哪里都无所谓的样子。

她不是很讨厌凌天宇么？

不是一见到那个人就躲的么？

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时候，他就看出来了，她一直在躲避那个男人的纠缠，所以那时候才会随手将他拖过去当挡箭牌，所以才会当着那个男人的面，强吻了他……

所以，他们才因此而交集，所以……

可是，现在她为什么又要任由那个男人拉着她的手，为什么不挣开，为什么要跟他走？

而自己此刻站在这里是因为什么？是想干什么？

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，顾以辰说不上来这一刻百般情绪混乱无章是怎样的一种感觉。

只觉得，心里头，一点都不舒服。

从来都没有这样糟糕的情绪。

顾以辰微微仰了仰头，闭着眼睛站了一会儿，然后才走到收银台那里，买完单，面色清冷地走回了包间。

***

今天是66大顺的好日子啊，谢谢送我红包的伊柠伤亲，13730626019亲，孙莞绾亲和路严亲。也谢谢送月票的buxiaobu03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