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两人来到楼上，刚打开无人监视室大门，不仅钟老板突然顿住了，甚至牛成也是满脸大惊。

因为要促进和谐，不仅三十一世纪各个城市中的大街小巷都装有监视器，甚至于各种酒楼、宾馆中也存在一些用于警戒的监视器。

当然，这些监视器都是些无人监视器，甚至一般人根本就不能查监视器中的内容。乃至说没有特殊手续去查监视器内容，这种无人值守的监视室对普通人来说就是一种摆设中的摆设。

但其他酒馆的监视器和监视室或许都是摆设没错，钟老板酒馆中的监视器和监视室却并不是摆设。

因为蛇有蛇道，鼠有鼠窝。

自从知道马玉樱成了钟老板酒楼的长期顾客后，龙郜就找到了钟老板，然后经过一番讨价还价，这才由龙郜出面为酒楼另外安装了一套监视设施，这才是他们能够提取马玉樱在酒楼中用餐录象的真正原因。

可钟老板以前是不会为这种事担心，毕竟龙郜能搞到这种设备就说明了他所拥有的权势。

但那只是以前，现在却不同了。

因为尼玛，原本一直无人，也肯定无人的监视室中居然坐着一名黑衣人，甚至黑衣人胸前还别着一枚机构特有的机构员徽章。

没想到竟会被机构员进入自己酒楼的监视室中，钟老板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龙郜做的事败露了。可顾不上害怕，钟老板就不明白，如果事情真败露了，牛成又为什么还能过来说要监视5号包厢的状况？

可钟老板或许是立即干张着嘴望向牛成，黑衣机构员却脸色一沉道：“你们是什么人，为什么要监视5号包厢的状况，还有你们这套设备是怎么回事？从哪搞来的，手续在哪里。”

“……这，这套设备是龙华企业的龙郜少爷提供的，为的就是监视5号包厢的客人状况，而且我们从没监视过其他包厢状况，提取录象的纪录可以证明。”

在机构员询问下，钟老板并没有隐瞒。

毕竟当初龙郜在为酒楼安装这套设备时就说过，一旦有人查问这套设备的来历及使用状况，他完全可以实话实说。

听完钟老板回答，黑衣机构员就皱了皱眉道：“那你们的身份是……，还有知道酒楼有这套设备的总共有多少人。”

“我是酒楼老板钟○，整个酒楼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套设备的事，这也是龙郜少爷的要求，但龙郜少爷身边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事，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
一边说着，钟老板就望了望牛成。

因为现在即使还没证明这事会出大问题，但能多将自己摘出一些，钟老板可不在乎会不会得罪龙郜了。毕竟龙郜只是龙华企业的老板，现在前来查问的却是大名鼎鼎的机构员。

只是接触到钟老板目光，牛成的脸色却异常难。

因为身为一个学生，虽然毕业后如果能得到龙郜照顾就不用为将来担心，可真给任何一个学生自己做出选择，他们当然会首选投考机构员。也只有无法进入机构工作，龙华企业才会成为牛成的下一个选择。

可今天这事居然被机构员当场逮住，虽然不好说后面会不会出什么大问题，牛成也知道自己基本上与成为机构员无缘了。

只是牛成一开始如果不想着要盯梢艾郢、马玉樱，不想着要贪图巴结龙郜的好处，他又会有这样的下场吗？

所以欲哭无泪，牛成知道自己现在只能欲哭无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