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蔓青没教过你吗?这么着,是玩的哪一套?欲擒故纵?还是想让我帮你洗?”男人戏谑的声音,明显的轻蔑,让聂真真突然就愤怒了。
站起身就要告辞,腰身却被男人从身后大力环住。他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,极其色情的深吸了口气,笑到:“脾气还挺大,不过,没关系,我挺喜欢你这种调调!”
他的头发还是湿的,散发着沐浴过后氤氲的香气,水珠从他头上滑落,滴在她脖子上,冰凉的激起她浑身的鸡皮疙瘩。
“你放开我,我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?不是什么?一个女人,跑到我房间里来,说不是?耍我呢?”
他的牙齿已经开始咬着她颈侧的肌肤,不重,带着温柔的呵护。
“流氓,你放开!我只是来送水果的!”聂真真吓坏了,也知道体力上斗不过他,若是今天在这里得罪了他,以后也万没有好果子吃,但此刻只想着要保命,至于要求他的事,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。
男人充耳不闻的将她抱起摔进柔软的床里,迅速用强健的身躯压住她的。一串细密的吻沿着她的脖颈一路下滑。
形神俱灭的绝望,毫不为过。聂真真闭上眼,高声喊到:“韩澈!”
身上男人的动作猛的僵住了,兴趣索然的松开她,从床上爬起来,系好有些松散的浴袍,走到酒柜边,端起那杯酒,继续独饮。
聂真真瑟缩着躲在床角,也忘了要跑,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怨恨和鄙夷。
“不走吗?你要是再不走,我可是会后悔的。”半晌后,男人放下酒杯,对着床上憎恶的看着自己的女孩说到。
很奇怪的,聂真真觉得他的话里,像是带着叹息无奈的语调。
聂真真才回过神来,从离他远的那一侧起了床,背着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,拔腿往房门走。拉开房门的一瞬间,听到男人说:“你今天为什么来的?什么都不说就走吗?要知道,见我一面,并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
那一刻,聂真真觉得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耍她!
身为君老大,没有可能不认识她,她和韩澈的关系,当中又牵扯了和贺明宸的纠葛,她聂真真想要在a市不家喻户晓都是件困难的事,更何况,这个君老大明明就不是第一次见她!
也就是说,从头到尾,他根本就是在逗自己玩儿?
聂真真很想在这个时候,转身牛气的对着他说:“和你这种低级趣味又满身恶俗气息的男人,我没什么好说的。”
可是,她还没有那样的勇气,凭借她自己的本事想要离开a市,脱离韩澈拥有重新的生活,那根本是不可能的。
韩振天临终前还让她去找君老大帮忙,可见这个男人的确有着过人的本事,她没有骨气,骨气这种东西,并不能给她的人生带来任何好处,至少,在这个时候,她不能同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大谈什么骨气。
“我……爷爷,让我来找你。”聂真真握在门上的手松开了,低着头转过身,期期艾艾的说。
“韩振天?”男人又倒了杯酒,放在手上也不喝,迎着灯光,轻轻在掌中转动着,似乎在看里面的液体在灯光下起舞的样子。
聂真真咬紧了牙,握紧了拳头,僵硬的笑笑:“是的。”
“知道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男人再无二话,简单就将聂真真打发了,既没说帮她,也没说不帮她。
聂真真还想找他确认他的意思,门上响起敲门声,男人越过她走到门边将门打开,一把将外面妖娆的女人拉进来。
聂真真红了脸落荒而逃……
此后,等了有一段时间,都没有任何消息。聂真真想,那个君老大的意思,大概是不会再过问了吧?如果要走,可能只能再想别的办法了。
哪里知道,今天会从苏杭口中得到这样惊天的消息?
后天的话,她和韩澈还剩下,两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