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圣十三看起来不错！没想到，这个位面还出了不少不错的苗子！”

言儿懒劲又发，对于这种似是而非的话，便直接忽视过去。而是缠着前面的话题：“再说，雷劫的事。”

“那是天雷，跟平日见的雷电可不同。天雷本就是世间至灵之物……若是每升一阶都被雷劈，那天雷得有多忙！”

呃！言儿讶然，再怎么想，也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理由。“呃，天雷很忙？！”

“唔，它不忙，但天雷也是有灵的，它也需要修行进阶……”

言儿只觉得，果然隔行如隔山啊！

柯傲又道：“再者，像我上次所做的……对天雷也是一大损伤！费了它不知多少年的修行。更有那些神魔，他们会收些天雷为已所用……”

“呃，天雷成了宠物？”言儿只觉得自己的三观被彻底颠覆！好吧，最近一段时间里，这种颠覆经常发生。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，但是，收天雷做宠物……这种事，还是有些难以接受！

“那为什么，我们突破，古辞突破，都要被雷劈？”

“那是天地法则，到了这一层的突破，人便踏入修神之境。天雷也会受天地法则牵引，过来给突破的人炼体……同时也是一种选择，如果无法承受天雷，便会重新打入轮回！但是，只有这一次，是必须的……以后，除非突破神阶，到那里，必然有其他法则控制……”

言儿重重的感叹了一声，“所以，这世上最厉害的，其实是法则！”

“没错。所以你瞧，就算这个位面是邪神自己创造的，但他在这里，也不是为所欲为，来去并不那么自由。一切，偕只因为法则而已！”

言儿似懂非懂。便静静的靠在他怀里，慢慢自己琢磨。

柯傲也不打扰她，她不问，他也不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