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一声喝极为严厉,席母一时倒被唬住了。
柳善容在那边也被薄安拉着说:“老婆,你好好说,别这么大的火气,对身体不好。”
“我是想不发火,可你听听她的话,好像我们家恒儿高攀了她家女儿一样,有这么做父母的吗,没责任心也就罢了,还敢来我们这里闹。”
柳善容心里堵得慌,这些天好不容易顺畅些的心情又开始烦躁了。
薄安柔声安抚她道:“恒儿他们估计还没跟他们说这事,不知道也正常的。”
薄安觉得以后毕竟是亲家,闹起来多不好,再则让两个孩子夹在中间也难做,他们也许也只是为了孩子的名声着想。
他安抚好柳善容后,转头对席父说道:“这事我会跟恒儿商量下的,其实我们也很想早点给他们办了婚礼,不过你女儿还在上学吧,我想他们也是顾忌着这个,所以才推迟婚期。”
“呃,是的,我家鸦儿确实还在上学,不过也快毕业了,我本来还想着等她毕业了再给她定一门亲事,哪里知道她自己先急了跟人结了婚,唉,女大不中留,我们其实只要她自己觉得幸福就可以了,但是婚事却是一定要给她大办一场,毕竟女人嫁人就这么一次。”
席父说的负面堂皇,一脸的慈父风范。
薄安看着连连点头道:“确实,婚姻是大事,是要好好办,这事我会跟孩子们谈谈的。”
薄安觉得席家如此在意婚礼,看样子挺重视这个女儿的。
两个男人谈话倒没引起什么动乱来,主要是席父懂得如何把握分寸,他知道怎么说好,怎么说不好。
席父跟薄安谈的还是满顺利的,倒是柳善容跟席母互看不顺眼,谁也不愿搭理谁,各自喝着茶。
事情谈的差不多的时候,席父起身告辞,薄安将他们送出去,柳善容坐在沙发上翻阅着晚上的晚报没动。
席母气的鼻子都歪了,好歹自己也是客人,居然有这么傲慢的亲家,她算是开了眼见。
送完人回来,薄安就在柳善容身边坐下,叹了声道:“你啊你,怎么这个脾气就改不了呢,以后好歹都是亲家,抬头不见低头见,犯得着井水不犯河水搞的如此僵。”
“谁跟他们是亲家,有这样的丈母娘我真觉得丢人。”
柳善容啪的一声合上报纸,目光还充盈着几分恼意。
她还真没想到席闻鸦的父母是如此极品的货色。
薄安摇头无奈道:“再怎么不高兴也是亲家,得了,你就当为了自己的身体少气一些,以后我们不常跟他们往来便是。”
虽然今晚跟席父聊的不多,但是薄安不知怎么就觉得席父是个很有野心的男人,看样子他是看上了薄家的名望来的。
而另一边,席母气呼呼的坐上车,嘴巴不停的跟席父抱怨道:“这什么亲家,嘴巴这么厉害,我不过说一句,她能回我好几句!还有看看她那态度,那模样,搞的跟古代的慈禧太后似的,亏我们还眼巴巴的给他们送了一大堆的好东西,居然这种态度,敢情还不如送给路边的乞丐还会跟我们说声谢谢。”
柳善容心里惦记着晚上送的那些礼品,越想越气,她自己都舍不得买那么好那么昂贵的玉镯子,席父倒好直接买了一对送给那个女人,她真觉得不值。
“好了,你说够了没,你也不想想今晚差点因为你的话这婚事差点就吹了。”
席父听的烦不胜烦却又不敢大声骂她就怕她跟自己大吵大闹,这女人发起疯来,他可受不住。
“行了,行了,我不说就是了。”
席母自觉理亏,也就是发发牢骚,眼见席父脸色阴沉下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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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男vs民女,犹如拿破仑遭遇了滑铁卢,是裙下之臣还是入幕之宾,究竟谁让谁甘愿臣服,唯有局中人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