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怎么玩?”
薄少恒强忍住血液里奔腾的杀意,沉沉开了口,他到底没有让席闻鸦冒险的勇气。
“很简单,你待会出去找个女人回家上床,而我们的游戏也正式开始……”
傅铭袂眼眸里满是兴味。
找女人?亏他想的出来,薄少恒眯起的狭眸里满是残佞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只要照办就可以,记住,十五分钟后,我给你电话要是听不到你跟女人上床的声音,那么后果你自负!当然,你按照我说的做了之后,席闻鸦我自会送回。”
傅铭袂慢条斯理的说完,然后也不管薄少恒的反应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他删除了与薄少恒的通话记录,然后将手机放回原位,吩咐沉然道:“送她回去!你知道该怎么做!”
“明白!”沉然恭敬的颔首,上前抱起席闻鸦再拿了她的包包出门。
而另一边,薄少恒俊美的脸庞彻底阴沉下来,有种风雨欲来的趋势,邪肆的狭眸里染了血一般妖艳夺目,“傅铭袂!”
他拿了大衣跟钥匙出去,用手机先打了一个电话给秦斫。
……
席闻鸦醒来的时候,她发现自己是坐在车里的,开车的是沉然,她摸了摸头,还有些晕晕乎乎的,脑子里有些空白,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”
她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么事,但是是什么她却想不起来。
“席小姐,你忘记了,下午的时候你突然晕倒了……”
沉然早就想好了说辞,缓缓开口跟她说了一遍,这些说辞都是跟她脑子里催眠过后的内容一样的。
沉然很相信自己的催眠技术,在傅家,身为奴仆家族的守护者,除了各方面都要涉猎一些,更重要的是必备一门自己的技艺,而他的便是催眠之术。
“哦,我好像有点想起来了!真是对不住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
席闻鸦拍拍额头,脑子里不知怎么的自动跑出来那些沉然说的记忆。
虽然相信了沉然的话,但席闻鸦心里觉得怪怪的,却又说不上来这股怪异来自何处。
她小心看了沉然一眼,他面无表情的开着车,根本让她看不出什么来,目光倒是瞥见外面的天色,惊呼了声:“现在几点了?”
“七点三十二分!”
沉然没有看时间却准确无误的报出了正确的时间。
——
这便是与狼为谋的下场,你随时都会被人狼反咬一口,薄练臣算是结结实实的体会到了,他目光倏然如剑般锐利,“你这是威胁我!”
没有人会喜欢别人的威胁,薄练臣也不例外。
徐盛看他戒备的模样,笑意越发刺耳,悠悠的走过来道:“是你逼我的!你知道人被逼急了什么事情也干的出来!”
薄练臣全身紧绷,一下子死死的瞪着他。
徐盛毫不在意,还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我劝你好好想想,我们都在一条船上的蚂蚱,我要是死了,你也活不成,就算做鬼我也会拉着你一起!”
薄练臣有刺骨的冷意从脊梁骨上冒出来,徐盛的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,他几乎可以肯定他说的出做的到。
“好,你给我三天的考虑时间总可以!三天后我给你答复,这是我最后的底线!”
薄练臣几乎阴沉着脸说出这样的话。
徐盛总算有些满意了,点点头道:“好,我就给你三天时间,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!”
事情说好了,但徐盛却没走的意思,竟然又走到沙发上坐下,薄练臣顿时拧眉道:“你不能待在我这里,你另外找地方躲吧。”
安粱几乎都被他吓坏了,他也害怕徐盛会伤害到安粱。
徐盛漫不经心道:“我没地方可去了,你知道我现在的情况,我一露面立马会被人分尸的。”
薄练臣死咬着下唇,冷然道:“我给你找个地方躲,你不能呆在我这儿。”
徐盛看他坚决的态度,想了想道:“好吧,但是今晚你总让我先躲着吧。”
薄练臣表情很不难看,但是也还妥协,直接去了卧室让安粱收拾东西,搬去他那里。
薄练臣表情很不难看,但是也还妥协,直接去了卧室让安粱收拾东西,搬去他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