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薇气结,花惊澜却转过身来,道:“有些事想想就行了,千万不能做,因为做了你不一定付得起代价。”
“而有些事,你就连想也是不能想的。”
不知为什么,慕容薇发现自己对上花惊澜那双墨瞳的时候有种心虚的错觉,那样洞悉一切的眼神,难道她知道了什么?是淳于燕告诉她的?
花惊澜蹲下身来与玄机、悲风两人平视,“不是不想让你们走,只是你们走出去就要给我惹来麻烦,还不如带着身边省心,点点头,我们这口头之约就成了。”
玄机与悲风相视一眼,前者问道:“此行可是要去西域?”
花惊澜点头。
“那好,就这么说定了!”玄机头重重一点,抓过那只烧鸡一撕成两半,和悲风大口大口啃起来。
不管出发点如何,只要结果与她所想不谋而合,花惊澜也不想深究其中曲折。
起身扫了慕容薇一眼,她淡淡一笑。
慕容薇看了眼坐在地上狂吃的人,甩袖而去。
出云盛了两碗热汤端给两人,笑道:“天冷喝碗汤,一准儿暖和!”
玄机与悲风也不客气,接过来就灌了一半,口都不停一下又啃上了烧鸡。
花惊澜看他俩吃的那么开心,随口吩咐皎月,“再给他们送点吃的来。”
皎月虽然冷着脸,不过脚下却一刻也不耽搁地去取了。
花惊澜笑着摇头,这丫头,面冷心热的人最吃亏了!
返回马车的时候,温濯衣正在用小刀削着什么,时不时还比划一下,她一时好奇,便凑过去问道:“雁卿,你在做什么?”
温濯衣回头看了她,又将手里的东西摊开给她看,“我想用竹子做几套飞叶针。”
“为什么要用竹子做?”花惊澜一顿,“先前九霄山庄给的飞叶针不好用吗?”
“不是,”温濯衣摇头,“只是每次用时找回来太难,那套针要是弄丢了就太可惜了。”
花惊澜突然想起了以线穿针的唐渊,便道:“不如将那套针改一改,用线牵引?”
温濯衣想了想道:“行是行,只不过飞叶针力道主刚,普通的线不能驾驭。”
花惊澜摸出那两梭金蛛丝抛给他,“你看这个怎么样?”
温濯衣自然是认得这是温如玉的金蛛丝的,抬目诧异地看着她,“这个给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