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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年男人左手拿着珍珠递过来的文件，右手在办公桌后面翻了许久，也拿出了一份文件，左右手各持一份文件，认真地对照起来，特别是在文件最后的签名和印章上，停留的时间较为更长一些。

期间，珍珠一言不发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中年男人的动作，终于，在羊央n次觉得时间过得太慢的时候，中年男人面带微笑的放下两份文件，开口道：

“珍珠小姐，文件没有任何问题，鉴于您已经年满十八周岁，根据文件上的指示，需要办理管理人员过户手续，从今以后天使基金将由珍珠小姐亲自监管，请您再次确认！”

“是的！”珍珠冷冷的答道。

羊央觉得，珍珠很明显很重视这件事，今天特意抽空而来，可是对面的中年男人太不厚道了，先是让珍珠久等，然后借着看文件的空隙，冷落珍珠，最后再说一大段的废话，估计珍珠生气了。

中年男人仍旧带着职业微笑，没有在意珍珠的语气，更加忽视珍珠隐隐的怒火，继续开口。

“很好，珍珠小姐，请在这份确认函上签上您的姓名，稍后我盖上律师楼的印鉴，过户手续就全部完成了，在这里，我提前恭喜珍珠小姐得偿所愿！”

珍珠冷冷地再次扫了一眼中年男人，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确认函，默默地签上珍珠两个字，手掌压着确认函，不容反驳，再次开口：

“我要现在亲眼看见盖上律师楼的印鉴！”

“这...”

中年男人见珍珠签好姓名，正准备伸手接过来，突然见对方扣住确定函，提出要求，先是愣了愣，然后挂上职业的微笑，

“珍珠小姐，律师楼有律师楼的规矩，这恐怕不太合适！”

“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！”珍珠露出了来到律师楼的第一个笑容，不是羊央熟悉的那种微笑，而且那种只扯动面部肌肉，机械的假笑，看着这样的珍珠，羊央有点发毛。

“珍珠小姐，您说笑了！”

中年男人见到珍珠的笑容，也是心里一颤，想到面前这个女孩，不再是自己熟悉的，那个胆小懦弱的女孩，从最近的种种表现来看，对方已经快速进化成恶魔般的存在。

中年男人先前还挂着职业微笑，从容应对，可是，在珍珠似笑非笑的注视下，慢慢感到浑身冰凉湿透，随即又想到什么，渐渐有了些许底气，勉强维持笑容，开口道：“我...，我这就去拿印鉴，珍珠小姐请稍等！”说完，准备带着桌上的两份文件离开。

“我想这两份文件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好，嗯...”

一个“嗯”字回荡在周围，清冷的声音成功止住了中年男人的动作，对方尴尬地缩回了手，抬眼再次看了一眼珍珠，笑容再也无法继续维持，只得仓惶开门离去。

珍珠没有回头看中年男人离开的背影，自顾自地将桌上的两份文件，连同手中的确定函收起来，回头朝羊央说道：“走吧！”

羊央仍旧还在思考刚才两人的动作，她感觉到办公室的气氛越来越压抑，两人说的话都听得懂，